罗婺妖寨 · 四十一章 桃花渡
“他怎么就不能喜欢我了!再说了他就不能入赘吗!几个堂姐夫都是入赘的!”
走远之后再往后的就听不清了,好像是谢川穹在中间好言好语的调停。阿比盖尔觉得这两兄妹都有些毛病,怎么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都能谈到什么入赘上了。
微雨渐渐落下来,整个花林湖边迷蒙在淡淡烟雾中,残败的桃花枝硬生生从柔软烟雾中刺出来,别有一番颓废的美感。
几人手头动作加快,在做到大半时张家来接应的人到了。那么多人抬棺材的抬棺材登记的登记,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过大的声音。整个林子除了落雨声就是搬运们略显粗重的喘息,配上他们的黑色衣服,仿佛一支沉重的哀歌。
苏骁战将最后一个名字放入油布包,将绳子两头放入对应的棺材,盖上棺材盖压住绳子两端,下面坠着的油布包便自然挂在棺材上形成名牌。苏骁战对着这些棺材默默祈祷,希望枉死的灵魂可以安息。
不远处的湖面清白,破旧的渡口空无一人,唯有那夜弹琴人遗留的灯笼还孤零零挂在那里,惨白惨白的。
但这样的环境中似乎残存的幽幽琴声还在,与清明前夕的雨混在一处,凉意入骨;与盛开到极致后的山花残红混在一处,世事浮沉。来路存疑武功不明的张得帅也是出现在这里,背着一把奇怪的剑笑意盈盈请他喝酒,衣衫落拓满口“乱臣贼子”。
“...我是在想他那把奇怪的剑,还有他的武功路数。”
知道是少年又开始研究兵器武学后阿比盖尔才放下心,并不甚在意道:“奇怪的兵器多了去了,只是你常年关在山上不知道罢了。再说了,湘西吊边人本身就是个奇怪的存在。两两加一起,奇怪也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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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亭好的那只手大力拍桌震得天响:“保山张家的四小姐成天追着一个男人跑成个什么样子!”
张厌梗着脖子吼回去:“我就喜欢他!”
长辈发话了小辈自然也不好再发脾气,苏骁战看了看双方十分生硬地转了个话题:“晚间便要出发了,湖边还停着诸多未标明的棺材。不知可否再请张家二位帮忙将名字写到对应的棺材上,届时师弟妹们家中来人时也好认领。”
这就是要将两方人分开了。第一个站起来的是全程走神沉默的商雅稚,看样子是早就不耐烦了。姜少寰也站起来向房间内诸位行过礼,三人便一同出去了。张厌见状也想跟上去,被张敬亭一声“坐下!”吓了一跳,转身跺脚撒娇道:“哥!”
“可人家喜欢你吗?家中给你介绍了多少贵族世家公子你看不上,那个湘西人只不过有一张好皮相你就这么着急的扑上去?!难道你要嫁到湘西去天天跟棺材尸体打交道吗!”
跟着苏骁战沿着小径至酒肆外不远的湖边。因连夜的大雨将树上的桃花打得七零八落,零落成泥碾作尘。花树花泥之上停着几十口漆黑的棺材,整整齐齐一排排停放,都是在荒山一战中死去的同门师兄弟妹们。
几人也不再多言,动手做事。阿比盖尔帮忙裁纸,手中刀光凄迷动作飞快。苏骁战将油纸折成信封用绳子穿成一个小包的模样,将写好的名字放在其中挂在棺材上当做名牌。姜少寰与商雅稚两个会写字的自然还是写字,一笔一划将死者的名字写在裁好的纸张上。
“怎么都放在这里?”阿比盖尔看着棺材上湿漉漉的,应当是飘着的细雨所致。“地上有泥水,天上又下雨,别给泡坏了。”
“酒肆掌柜嫌不吉利,只能暂时放在这里。”苏骁战也是一脸的无奈,看着这几十口棺材眼神哀伤,“劳烦诸位帮忙将名字添上,一会晚饭前张家后续有人来将这些搬往楚雄镇上。”
见气氛僵起来,张厌瑟瑟拉了拉张敬亭的袖子,她不想还没开始就把跟张得坏的关系搞焦。若他们真的硬要闯寨,就意味着要跟他分开了,那都分开了还怎么深入发展啊!张厌有些着急,张敬亭见她这幅样子也着急。从小自家四妹妹就是千娇万宠长大的,引多少人趋之若鹜,多少人可呼之即来招之既去,哪里跟现在似的反倒要去讨好一个没有地位可言的湘西吊边人。
看见哥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张厌又委委屈屈的去看谢川穹。谢川穹叹了口气打了个圆场:“自家姑娘丢了定然是着急的,张少侠看上去也不是莽撞蛮干之辈。再者我还在这里,不至于丢了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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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让我们来帮忙吗!”
“小哥,你在看什么?”阿比盖尔从后面绕过来,以为他看见了什么。
姜少寰摇摇头,淡淡道:“当时这里有人在弹琴,可现在弹琴之人已经不在了。我也是在这里遇见张得帅的。”
“哈?”阿比盖尔诧异,动了动鼻子仿佛嗅到了一丝丝八卦的消息:“你竟然在想男人?”
姜少寰:“...”
“你还说你们俩没个一腿半腿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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