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章 忙里偷闲

    生死旷野菩提树王，亦复如是。一切众生而为树根，诸佛菩萨而为华果，以大悲水饶益众生，则能成就诸佛菩萨智慧华果。”



    他的大慈悲心，在她身上，在万民身上，唯独不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邬瑾见莫聆风还是盯着他，神情认真，目光带着火星子，一眼就把他点着了。



    他拿她没办法，任凭她看，自己满脸通红，故作镇定地从糖捧盒中取桃干吃，不小心多拿了点，又洒了不少在桌上。



    他迅速收拾干净，岔开话：“泽尔来过高平寨。”

    莫聆风对此莫不关心，“哦”了一声，便没了后话。



    邬瑾继续道：“他的埙吹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邬瑾失笑，一把抓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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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聆风在他对面坐下，不烤火，人往后仰，慢条斯理地吃糖：“年年如此，要过了端午才能舒服。”



    她盯着邬瑾看，心里涌动的那一股潮意慢慢退去，空空荡荡的心逐渐填满——邬瑾是《华严经》所说的大树王。

    他不动声色走到小几旁，拿一块猊糖：“三个月没吃了，尝尝。”



    他将糖送到她嘴边，等莫聆风一口叨住糖，才在火盆旁坐下，烘干自己潮湿的衣袖：“本以为今年暖的早，没想到又变了天。”

    “生在旷野沙碛之中，若根得水，便能枝叶花果，悉皆繁茂。

    邬瑾扭头看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脸上有水。”莫聆风随手一指。



    邬瑾拿帕子在仔细擦了擦：“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他在烛光下看一眼莫聆风，见她眼尾微红，再看她隔扇上搭着莫千澜用过的鹤氅，心中明了。



    莫千澜的死，成了棉里针，稍不留意就会扎到莫聆风心坎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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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邬瑾脱去泥屐，带着满身水汽走进屋中，回身关门，阻挡住风雨：“是，一场好雨。”

    莫聆风嗅到了一点酸味：“我没教他。”



    “要是你先遇到他，会不会让他去斋学陪你读书？毕竟我们长的很像。”



    “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

    莫聆风起身，腿不动，脑袋伸到邬瑾跟前，手指抚摸他的眉骨，认真道：“你更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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